— 鹿先生。 —

[名曰愛戀的曲譜多坎坷](SJ)


*別被騙了!!這又是傻白甜!!!
*很短很短.我也就適合寫點小短文了(你.
*沒有文風就是在瞎寫_(:3
*發文永遠在大半夜.我反省一下(.)


主虹副篤。

樂隊設定。

雙排鍵-櫻井翔
貝斯-松本潤
架子鼓-相葉雅紀
吉他-二宮和也
主唱-大野智


<<<<<。



電子音的最後一絲迴響被山呼海嘯的尖叫聲掩蓋。
就算是在露天的圓場也絲毫沒有削弱粉絲鋪天蓋地的歡呼。


臺上的人已是精疲力盡,
流淌在皮膚上的汗液黏惹得喉嚨越發燥渴。
擴散在耳畔的深吸,嗡嚮著消散在腦後。


松本捻住撥片的手有一些發顫,
他索性揚起了下巴大肆地呼嗔著上方的空氣。
看似虛脫的狀態,腦子卻是清晰得很。
眼神慢慢悠悠地游離到斜后的那頭。


鍵盤手先生活動了下發酸的脖子。
微微偏頭的時候,目光順勢倚向了架子鼓的方向。


松本微不可察地从鼻翼中嘆哼出一聲后閉上了眼。


不去想,
又不得不想。



『看吧。他又在看著他了。』




松本潤先生。
25歲。
Arashi樂隊貝斯手。

性別男。
愛好男。
沒有男朋友。

強行說著自己沒有喜歡的對象。
目光卻永遠不安分地跟著一個人的身影。




「可是那傢夥從來沒有注意過我!!咳咳咳…嗚咳咳咳……!」

已經是38°高燒的松本先生突然爆發出帶著哭腔的怒吼,
把跟前照顧自己的大野嚇得差點把冰貼摔在地上。

大野往四周打量了片刻,
確定了房間裡祇有兩人后才慢悠悠開口。
「我覺得…翔君其實是在意你的啦。」

他垂眸瞅著桌子上堆成山的感冒藥退燒藥消炎藥搖了搖腦袋,接著說。
「是超級無敵在意你的啊。」

松本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,氣卻根本沒消下去。
他氣呼呼地扯過大野手中的冰貼啪在自己臉蛋上。
一邊用鼻子急促地呼吸著一邊在心底暗罵自己沒出息。

『可惡…等我好起來一定要找個藉口凶他一頓。』



的確。
他也這麼做了。

三天后的排練現場。
他借著二宮調侃櫻井的機會,
順勢接下話題就開始報復。

「翔醬這是你今天第幾次彈錯了啊——」
二宮湊到了櫻井的身邊,
伸出一個指頭在鍵盤上哆哆哆地戳起來。

櫻井明顯睡眠不足的。
他有些腫脹的眼皮把圓鼓鼓的大眼睛給微遮了起來。
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聽到邊上又有人附和道。

「雖然這次是小演出的練習,可櫻井君也太不重視了吧!
   沒有好好休息是對不起自己的粉絲的噢。
   啊。通宵出去喝酒了吧!」


看著櫻井滿臉委屈的樣子,
松本可以說是非常滿足了。

當然,這樣的滿足只持續了一分鐘不到。

『……嗯。是不是太過分了。』


松本知道櫻井前一天晚上肯定是去忙什麼要緊的事,
但是為了欺負一下櫻井的心思明顯是搶佔了上風。
當他側過腦袋瞥見櫻井暈乎乎揉眼睛的動作時,
罪惡感又再次上昇了好幾度。

『不行不行。讓他不好受的行為才叫報復啊!』

可松本又非常迅速地說服了自己。
對。他可沒做錯。♬



大概,
不得不說說這支樂隊的事。

身為同一所大學的前後輩。
五人陸陸續續加入了音樂社。
當初沒想到的是,五人竟然會就此為契機組成樂隊。

後來的好運接踵而至。
五人从夜會的駐場變成了出道的明星。

場場爆滿的歌會。
不可計數的粉絲。
蒸蒸日上的事業。
一切都是那樣的一帆風順。

而團內的關係可不像一般的樂隊那樣簡單。



「……他今天又沒有主動向我搭話。」
「是因為你凶了他好吧。」

大野本人是個非常不願意摻和這些糾紛的類型,
可他身為隊長,
面對的又是團寵級別的弟弟松潤。

……好吧。勉為其難。
一周聽個一次。


「他又跟相葉醬單獨出去吃飯了。」
「啊…你這是吃醋嗎?」


松本明白。
自己的目光總是跟著櫻井在走。

就是因為這樣,他才發现。
櫻井的目光總是會落在相葉的身上。


他有一種付出得不到回報的感覺。

他想讓櫻井看向他,
好好地聽他說話,
讓他明白自己的心情,

想傳達出与別人不同的愛意。


可相葉像是自己給自己樹立起來的敵人一樣。
他不確定那兩個人的關係,
可他就是覺得這對他造成了威脅。

友情鑄成了一面城牆,
他還根本不敢打開城門去詢問一下真相如何。
從而產生了非常多的煩惱。


那煩惱往哪兒吐?

大野智回收站歡迎您。



「他帶相葉去喝咖啡了。」
「嗯嗯。」

「還送了相葉一瓶紅酒。」
「嗯嗯…」

「他們有一套像情侶裝一樣的衣服。」
「………………」


幾次三番后大野智覺得自己有一些話不得不說出口了。
「那潤君…我想。你這可能已經叫跟蹤狂了。」



不。

松本潤不會承認的。

他作勢打了個哈欠。
把腦袋扭向別處哼起了小調。
「好餓啊該吃晚飯了吧——」


大野只好不再深究。
訂好的外賣在邊上也放了不久了,
錯過了品味時間是對食物的侮辱。
他把餐盒遞到松本面前之後自顧自地扒拉起飯來。


松本也不去想刚才的話題。
吃飯總是要開開心心的。
他瞥到大野餐盒里的香菜下意識癟了癟嘴,
掛上了賭一把的表情猛地打開了餐盒。

「哇超Lucky我這盒沒有——!」


大野沒有吭聲。
心裡頭嘆息的聲音卻一次接一次地響起。

想感嘆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笨五弟,
又想責備一下那個總是偷偷做事的笨二弟。


算了不管了…還是吃重要一些。




另一頭編曲室里的氣氛就更為悲憤了。

「呐Nino...你說松潤討厭我了嗎。」
本就是困頓狀態再加上受了松本的欺負,
櫻井整個人都處於萎靡不振的模式。
感覺現在連拿起筆的力氣都沒有。

「不會噢。我覺得他是絕對不會討厭你的。」
二宮拍了拍櫻井的背以示鼓舞,
順手把最後一顆棒棒糖塞進人嘴裡。
用甜味來安慰安慰受傷的倉鼠先生。


「我在想,他可能有點不開心吧。」

「……我有做錯什麼嗎?」

「翔醬,我知道你是真的很想幫我搞定相葉氏那個笨蛋。
   撮合我跟他的事情也需要我自己努力啦。
   但是J他…」

「他…?」

「別是在吃醋吧?」



櫻井翔先生。
28歲。
Arashi樂隊雙排鍵琴手。

性別男。
愛好男。
沒有男朋友。

喜歡的人正在追求的人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叫做松本潤。
可是卻因為不確定對方的心意而遲遲不敢下手。
目前正處於要幫摯友二宮先生,撮合他和相葉先生的戀情狀態下。



「松潤那傢夥…會不會是個笨蛋啊。」

「我哪知道,我這邊的笨蛋都還沒搞清楚呢。」


兩人耷拉著眉頭,苦悶地看向窗外。
夏季的晚風把風鈴催搖得叮噹作響,
似乎是一章人生的序曲開始奏鳴的預示。

它亂人心智,
它擾人安生,
它總是為人書寫下起伏坎坷的音符。


聽見了嗎?

曲子里說的什麼。


是該讓笨蛋戀愛的時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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